第十一章 血欲的深渊
亚伦醒了。他的手伸下来,准确地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拉起,按在墙上。囚衣的粗布摩擦着我的伤口,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不由自主地低吟出声。「主人……」
「还不够。」他低吼,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深处撕裂而出。他的手指勾住囚衣的拉炼,一把扯开,布料撕裂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像鞭子抽响。橙色的囚衣滑落到腰间,暴露我满是淤青和血痕的上身。他的鼻尖凑近我的胸膛,深深吸气。「你的血味……混着欲望。让我硬得发痛。」
他把我推倒在泥泞中,膝盖顶开我的双腿,让我仰躺着,像一具献祭的祭品。断掉的下身伤口暴露在冷空气中,结痂被泥水浸软,隐隐渗血。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胸膛起伏,乳头在寒意中硬挺,像两颗红肿的浆果,等着被采撷。亚伦俯身,用牙齿咬住一个,用力拉扯,痛楚如电流窜过全身,我尖叫出声,声音破碎而淫荡:「啊!主人……疼……」
但痛中夹杂着快感,一种从深处涌出的热浪,让我的身体弓起,主动往他的嘴里送。*这是什麽?* 我的内心在颤抖,*我曾经是那个在丝绸床上享受温柔爱抚的少爷。现在,我却在泥里乞求疼痛。亚伦的黑暗把我变成了什麽?一个怪物?还是终於找到自我的灵魂?* 他的舌头舔过咬痕,粗糙丶湿热,像沙纸磨过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痉挛。我的手本能地伸向他的头发,抓住那乱糟糟的发丝,按得更紧。「更多……求你……」
亚伦大笑,声音低沉而残忍。他抽出手,从旁边的角落里摸出一根生锈的铁棍——那是他用来探路的工具,表面坑坑洼洼,满是泥垢和锐利的边缘。「你想要激烈?」他问,棍子的一端轻轻戳上我的伤口边缘,冷硬的金属压进结痂,带来撕裂般的灼烧。「那就来吧,我的眼睛。」
他慢慢推入棍子,不是粗暴的,而是缓慢得折磨人。铁棍的粗糙表面刮过残馀的敏感神经,每一寸推进都让我感觉像被活生生地撕开。痛楚如海啸般淹没我,我尖叫着弓起身体,泪水滑进泥里,咸涩的味道混着血味渗进嘴。「不……太痛了……主人……」但我的腿却本能地张得更开,像在邀请更深的入侵。*为什麽我不反抗?* 内心独白如泣如诉,*因为这痛让我感觉活着。因为在阳光下,我是个空壳;在这里,我是他的全部。斯德哥尔摩?不,这是救赎。*
亚伦的另一只手滑到我的後面,粗暴地探入两根手指,撑开我,动作猛烈得像在惩罚。手指满是老茧,摩擦内壁,找到那个敏感点,按压丶揉捏,像在拧一团湿布,让我从里面挤出更多淫荡的液体。「听听你的声音。」他喘息道,棍子继续推进,铁锈味和血腥弥漫在空气中。「多湿,多紧。你在吸我。」
我疯了。身体痉挛着迎合他的动作,囚衣的残片黏在汗湿的皮肤上,摩擦出火花般的快感。我的手抓向自己的胸膛,指甲掐进乳头,拧转到肿胀发紫,血珠渗出,热烫地滑过腹部。「我……我是你的婊子……你的残废玩具……」我嘶吼,声音回荡在水道里,像野兽的求偶。「操我……用棍子……用你的……让我碎掉!」
他抽掉棍子,换上自己的硬挺,热烫丶脉动,像一根活生生的铁棒。他进入我後面,粗暴得像在宣誓主权,每一次撞击都让泥水溅起,湿滑的声音啪啪作响,混合着我的尖叫和他的低吼。「你的里面……热得像火……」他咬牙道,手抓住我的断伤,按压边缘,让痛欲交织成网。「哭吧。你的眼泪是我的精华。」
高潮来得猛烈,像爆炸般从全身爆发。我感觉内里收紧,痉挛着挤压他,泪水丶口水丶血一起涌出,染红了囚衣和地面。亚伦跟着释放,热液喷洒在里面,烫得我内壁灼热,顺着流出,混合血和泥,发出咕咕的淫靡声音。「我的……永远是我的……」他喘息,崩溃般压在我身上。
在馀韵中,我瘫软着,内心一片空白又满溢。*这是爱吗?* 我想,*还是毁灭?亚伦把我从云端拉进泥泞,撕碎了我,却让我重生。在这痛欲的深渊里,我终於找到了平静。没有他,我什麽都不是。但有他,我是永恒的奴役。*
黑暗吞没了我们,而我,甘愿永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