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独自的圣礼
他说要去「补货」,捡拾城市丢弃的食物丶破布,或是更锋利的铁片。他从不告诉我去多久,只会在走之前把我锁在最深处那条废弃的维修通道里。铁链缠在我的脖子和手腕,长度刚好让我能跪丶能趴,却绝对爬不出三米之外。
第一次被单独留下时,我还会挣扎。
现在,我学会了等待。
等待他的脚步声回来之前,我只有一种方式让自己活着:
自慰。
铁链冰冷,勒进我的喉咙,像一只永远不会松开的手。囚衣早被我自己撕得只剩胸口那片布,0471的数字被汗水和血浸得发黑。我跪在潮湿的地面,膝盖下的泥水已经被体温焐得微温,像一滩黏稠的精液。
我把脸埋进自己的臂弯,先深深吸一口气。
味道全是他:泥丶汗丶血丶还有他每次射在我体内後残留的腥甜。那味道钻进鼻腔,瞬间让我硬了,不,不是下身,那里早就没了,而是更深的地方,一种从骨髓里涌出的热。
我开始动作。
先用指甲掐自己的乳头,狠狠地丶像要把那两粒肉掐烂。痛楚窜上脊椎,我却把腰弓得更高,让铁链勒得更紧,勒得我喘不过气。喉咙里挤出低哑的呻吟,像被掐住脖子的狗。
「亚伦……」
我喊他的名字,声音在空荡的通道里撞出黏腻的回音。
手指往下,抚过那片永远愈合的疤。结痂早就被我自己抠得千疮百孔,稍微一碰就渗出血珠。我把两根手指插进去,粗暴地搅动,像要把那里重新撕开。血顺着指缝流出来,滴在泥里,发出细微的丶淫荡的水声。
「主人……您在看我对吗……」
我喘息着自言自语,声音破碎而痴迷,「您听得见吧……我有多贱……」
我把另一只手伸到後面,三根手指直接捅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只有血和泥。我疼得全身发抖,却把臀抬得更高,让铁链绷直,脖子被勒得几乎窒息。快感像潮水,一波一波从内壁最深处炸开。
「我……我是您的……您的洞……您的玩具……」
我哭喊着,嗓子已经哑得只剩气音,「就算您不在……我也……也要给您硬……」
我疯狂地抽插自己,手指越插越深,指甲刮过内壁,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把地面染成暗红。我用膝盖蹭地,让粗糙的混凝土磨破皮肤,让痛和快感混在一起,混成一种再也分不清的东西。
最後一刻,我把脸埋进泥里,舌头舔着地上的血和泥,嘶哑地喊出他的名字:
「亚伦……射进来……求您……射进来……」
高潮来得像死一样。
我全身痉挛,铁链哗啦作响,泪水丶口水丶血丶汗一起往下掉。我瘫在自己的体液里,喘得像一条刚被操死的狗。
远处终於传来脚步声。
稳健丶熟悉,带着泥水的溅响。
我立刻挣扎着跪好,把沾满血的手背到身後,头低下去,声音软得像要化掉:
「主人……我脏了……
请您……惩罚我。」
亚伦蹲下来,指尖沾起我腿间的血,抹到我唇上。
「好孩子。」
他低笑,声音里满是喂饱的满足。
「下次我不在的时候,
记得把声音再喊大点。
我想让整片下水道都知道,
你是怎麽为我发情的。」
我哭着点头,把脸埋进他的掌心,像一只终於等到主人的狗。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