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阳光下的爬行(1/2)
我四肢着地，脖子上的麻绳拖在身後，像一条断了的尾巴，时不时绊到我的手肘，让我踉跄一下。断掉的下身伤口在颠簸中重新裂开，鲜血渗出，热烫丶黏腻地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汇入泥水和汗水的混合中，发出轻微的滴答声。痛楚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但更让我崩溃的是那股从内心深处涌出的羞耻——我曾经是卡洛斯·德·阿维拉，开着跑车在这些街上招摇，现在却像一条脏狗，赤裸着爬行，身上满是血污丶泥垢和昨夜亚伦留下的精液痕迹。气味从我身上散发出来，浓烈得让我自己都想吐：血的铁锈丶汗的酸涩丶泥土的腐烂，还有那断绝的伤口隐隐发出的脓味，像一具行尸走肉在阳光下腐败。
*为什麽我要这样做？* 我的脑海里回荡着这个问题，像一记记耳光抽在脸上。*因为他是我的主人。因为没有他，我什麽都不是。* 但每一次膝盖撞击地面，那粗糙的柏油磨破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时，我都感觉到一种病态的兴奋——羞耻像毒药，渗进我的血管，让下腹残留的热意隐隐悸动。即使断了，我的身体还在回应他的命令，像被调教成永远的奴隶。
路人开始出现了。第一个是个中年妇女，推着婴儿车。她停下脚步，瞪大眼睛看着我，然後尖叫起来：「天啊！这是什麽东西？！变态！滚开！」她的声音尖利得像刀子划过玻璃，回荡在街上，让更多人转头。她的香水味扑鼻而来，甜腻丶廉价，和我的臭味形成鲜明对比，让我感觉自己更脏丶更低贱。我低着头，继续爬，膝盖在人行道上摩擦，石砾嵌入皮肤，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但她的话像鞭子，抽在我的心上：*变态……滚开……* 是的，我是变态。我是亚伦的变态宠物。
接下来是两个年轻女孩，手里拿着咖啡杯。她们本来在笑闹，却突然停住，其中一个喷出嘴里的咖啡，洒在我背上，热烫的液体顺着脊背滑下，混进血迹里，带来黏腻的触感。「恶心！他下面……断了？！快拍下来！」她大叫，声音里满是厌恶和兴奋。她们掏出手机，闪光灯如暴雨般落下，喀嚓喀嚓的声音像枪响，每一次都让我的脸颊烧红。另一个女孩蹲下来，凑近我的脸，鼻息喷在我耳边：「你妈妈知道你这样吗？脏猪！」她吐了口唾沫在我的头发上，湿热丶黏稠，让我感觉像被标记成垃圾。我的心理独白在尖叫：*别看我……别碰我……但求你们再骂我多一点，让我记住我是谁。* 羞耻如浪潮涌来，让我的呼吸急促，下身残馀的伤口悸动着，像在回应这份屈辱。
人群越聚越多。男人们的嘲笑声如雷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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