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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许可惜。
只不过它也清楚，别说它是一个小小的系统, 就是与封宪相伴过又被他喜欢的人, 一旦到了分开的时候, 封宪也一样不会有犹豫。
但是他无情吗？
其实算不上。
因为在之前的那些世界, 对于那些爱到一定地步又不算讨厌的人, 封宪基本都给予了一定的回应。
但是矛盾就矛盾在, 他又完全不受束缚。对待事物的态度，也一直是以一种不执着、很随缘的心态应对。
且封宪身上还有着一种很纯粹漠然，那是属于真正上位者的。
他既不会仗着自己强大去欺负弱小, 但也不会随便怜悯人。
封宪仿佛一个旁观者, 看着这世间的起起伏伏。
当然也有极少一部分的人能得到他的赏识, 而这样一部分人，基本之后的人生都像是开了挂，非常顺。
至于那些跟过封宪的人，就更加不用说，都几乎无形中得到了除爱情以外的任何东西。
所以感情上，封宪真的没有特别偏爱过谁，基本都在一个喜欢和比较喜欢里打转，不会超越很喜欢的范围。
只不过他也确实青睐那些积极、果断和对生活有热切渴望的人，这一点，从他找的伴侣和下属身上就能看出来。
综合以上特性，993觉得对方应该拥有一个比较正能量的身份，比如天道什么的。
这么想它也就这么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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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封宪的反应很平淡。
993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还得往上猜，但是再往上是什么呢？伪大道、大道、还是万道……
它试探着还想问，结果此地那里还有封宪的身影。
993小小沮丧了会，然后就为了自己的能量，在这个世界重新找了名宿主，继续之后的旅程。
宇宙无边无际，有无量个大小世界，其中道象更是千万如溪流，非常多，也无处不在。
而真正属于它们的起源地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宇宙的最中心，一个叫做‘生’的地方。
这里蕴含着自然界的一切规律和法则，也是在它们的相互相成和相互转化下，才有了这宇宙中的万物。
而作为这里的主人，封宪是唯一一个真正站在岁月长河上的人，他是生，也是平衡和压制一切力量的存在。
时间于他来讲，没有任何意义。
说的更为直白点，那就是整个宇宙没了，只要封宪还在，那么下一个宇宙的衍生就只是时间上问题。
所以封宪是不可征服。
但是总有一些不知所谓的小可爱，在修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企图翻身做主人了。
然后就有了各式各样的赌约。
就比如这一次的秩序法则，它就觉得自己安排的一切是不可打破的，就连封宪也不可以，然后它就对封宪发起了挑战。
封宪陪着它们玩，其实除了给它们一个觉得自己行的错觉，然后也想打发一下自己的时间。
所以每一次完成赌约回来。
那些跟他打赌、输了的小可爱，就会装出一副可怜无助又能量不足的样子。
“主人，你看我是不是很苗条。”秩序法则在虚空中把自己扭成一条细细瘦瘦的虚线。
封宪心里好笑，但明面上不为所动，
“乖点，把能量交出来。”
“……”秩序法则拖拖拉拉又是讲自己修炼的不容易，又是暗暗委婉的说封宪的形象，觉得是他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