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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天,长叹一声,然后对凤帝道:“皇弟,这一切都是你逼的。你漆下无子,本当以江山社稷为重,早些过继子嗣以承大统,不想你不仅不顾大局,还欲置我于死地,我为凤氏天下,岂能由你这般胡来?”
“欲篡位者,何患无辞?”凤帝声音极冷,厉目环顾着眼前的形势。
从当下的情景来看,他落了下风。
宫里有长明卫,宫外应是被天武卫所围,内忧而外患。
“皇兄筹谋这一天,很久了吧。”
“皇弟,你我兄弟,有些事都是心知肚明。当年是我及时赶到,才平了乱,而你却千方百计阻拦我进宫,害我未能给父皇送终。父皇是受你诱使,糊涂之际不得不将皇位传于你。”
“皇兄这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见长了。当年你分明早就率兵进京,行至离京二十里时突然隐匿行踪。京中大乱之时,你按兵不动,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如此令人心寒齿冷的行径,父皇岂能不知?”
信王一拂袖,义正言辞,“皇弟,你这才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爷,您何必与他多费唇舌,快下令吧!”万统领催促着。
拥护之人跟着喊,“王爷,不能再等了!”
信王像是被逼到了绝路般,还在那里惺惺作态,对所有人道:“我乃先帝四子,我皇弟凤冀膝下无子,却倒行逆施诬蔑我非凤氏血脉,分明是欲断我凤氏香火,不知居心何为?今日我身为兄长,只能替父教弟,方不愧对凤氏的列祖列宗!”
他目光扫视一圈,疾言厉色,“愿助我凤氏者,请出列!”
有人站了出来,有人不为所动,还有人在观望。而站出来的人比他以为的少很多,他脸色顿时一沉。
“凤桢,你并非凤氏血脉,分明是想造反,何必说的这般冠冕堂皇,真当我等都是傻子吗?”
顾正则嘲讽完后,摇臂一呼,“诸位,此人意图窃取江山,实在是狼子野心,我等岂能容他放肆!”
“英国公说的对,他一个奸生子,却在这里大放厥词,若真让他窃国成功,我等还有何面目继续为官?”
一时之间,附和者竟有不少。
信王的脸色越发难看,目露杀气。
万统领再催,“王爷,别和他们废话,你快下令吧!”
下令容易,杀人也容易,但若是将一大半朝臣都斩杀殆尽,哪怕得了皇位也不稳,更堵不住悠悠众口。
信王迟迟不动,是在等,等这些人先落下乘。
慕寒时对安远侯府和兴义伯府下手时,他顺手推舟停了京中所有快活膏的供给,依着估算的时日,那些已经服用过此物的人,断了几天之后必定有所反应。
然而此时此刻,他意识到了不对,因为到目前为止,尚未有人露出萎靡之色。
“凤桢,你在等什么?”
顾正则的眼神告诉他,事情或许未能在他掌控之中。
他皱起眉来,眼神却如刀。
几乎没有任何怀疑,他便猜到自己的计划应是一早被人识破,且将计就计,刀子般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被沈青绿扶坐在地的慕寒时。
慕寒时双眼闭着,宛如死去。
生命在流逝是什么感觉?
死亡是什么滋味?
这些沈青绿统统经历过。
上辈子最后的那段时光里,她的身体已经衰败得十分厉害,与其说是在等肾源,不如说是在等死。
因为病痛的折磨,她不得不使用药物镇痛,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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