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我避他锋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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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2章 我避他锋芒?!

    半月光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靖武司,庚字营,一处僻静的营房内。

    陈盛盘膝而坐,周身气息沉凝内敛,正处于修行之中。

    【六极金钟决小成(56/500)】

    【基础刀法圆满(1455/2000)】

    【钓蟾劲秘术圆满(39/2000)】

    【降魔三绝刀圆满(166/2000)】

    历经半月苦修时间,他已将许元海所赠的那株雪湖花药力彻底炼化吸收,修为也有了显着精进。

    然而,看着那依旧漫长的进度条,陈盛心中也不由得暗自感叹先天境修行之艰难,当真如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

    而除了修为提升之外,他的各项武技也各有进境。

    《降魔三绝刀》与《钓蟾劲》皆已臻至大成之境,尤其是前者威势更胜往昔。

    唯独那看似最简单的《基础刀法》,进境反而最为迟缓。

    不过并非他技巧生疏,恰恰相反,他对基础刀法的理解已臻至化境,每一式都近乎完美。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能感觉到,在这圆满之上,似乎还隔着一层难以言喻的薄膜,修行之中,陈盛有一种十分强烈的预感,一旦真正突破。

    这门最基础的刀法,或将发生一些令他意想不到的蜕变。

    这半个月,对陈盛而言,过得堪称平静。

    由于尚未被庚字营真正接纳,他未分配到任何具体职司与任务,不过对此,他倒也乐得清闲,正好可以将全部精力投入修炼。

    唯一令人不快的,是修行资源的供给被人刻意卡住了脖子。

    玄法司以他「功勋不足」且「缺乏庚字营主官印鉴批覆」为由,拒绝拨付他本该应有的修炼资粮。

    这导致他摩下厉槐生丶许慎之等人均是十分不满,毕竟这种被人拿捏要害的感觉,着实令人憋闷。

    不过对此,陈盛却让他们暂且忍耐,不得妄自生事。

    陈盛心知肚明,这背后是谁在捣鬼。

    【趋吉避凶】天书早有预示,自那日与展福生不欢而散后,对方便开始着手调查他的底细,在确认他不过是常山县出身丶并无强硬靠山后,各种或明或暗的刁难便接踵而至。

    展福生甚至已盘算好,只待任命下达,便要好好「磨砺」他一番,让他彻底认清现实。

    只可惜,展福生千算万算,却算漏了最关键的一环一他陈盛能跨界调入靖武司,乃是镇抚使聂玄锋亲自出手干预的结果。

    此事虽未张扬,但若陈盛真搬出这尊靠山,展福生的一切刁难都会瞬间冰消瓦解,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镇抚使作对。

    但陈盛不会这麽做。

    聂玄锋早已明言,这副都尉之位并非易坐,需靠他自己去争丶去压服众人。

    若因这点挫折便去求助,非但显得无能,更会令聂镇抚看轻,更何况,在他眼中展福生.....还不配让他动用关系去压人。

    因为这半月时间,陈盛表面看似潜心修炼,但暗地里也未曾闲着。

    已将庚字营几位靖安使的底细摸了个大概。

    展福生所依仗的靠山,乃是靖武司内一位孙姓副使。

    而其自身修为,仍旧停留在先天初期的「朝元境」,否则上面也不会对他的晋升迟迟不批。

    既然同处一境,陈盛又有何惧?

    陆诚背后则与一位外镇的靖安都尉有些关联。整个庚字营内的几位靖安使中,真正毫无根基的,反倒是最先向他示好的赵长秋。

    营房之外,严鸣一脸愤懑,忍不住低骂道:「他娘的,玄法司那群狗眼看人低的东西,又把咱们的配额驳回了,要不是大人严令不得生事,老子非去跟他们理论理论不可!」

    这半个月他们这帮跟着陈盛从常山来的老弟兄,可谓受尽了冷眼和憋屈。

    不光是外部,就连庚字营内部的一些靖武卫,也对他们爱答不理,气氛压抑得让人难受。

    「急躁什麽?」

    许慎之神色平静,细细擦拭着手中的青炉剑,头也不抬:「忘了大人平日是如何教导的了?」

    厉槐生在一旁阴恻恻地接口,脸上却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玩味:「成大事者,首重隐忍」二字,严老弟,你这养气的功夫还得再练练。」

    他们二人一个曾与陈盛生死相搏,一个曾被其彻底折服,对这位主上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

    陈盛越是表现得平静,往往意味着他胸中已有沟壑,只待时机一到,便是石破天惊。

    眼下这点风波,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严鸣闻言撇了撇嘴,悻悻道:「我自然晓得大人必有后手,只是这口气憋在心里,实在不痛快!」

    作为最早追随陈盛的心腹,他经历过北城武营初期的艰难,眼下的境遇与当初何其相似。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严鸣相信陈盛一定能破局,但过程中的憋闷却难以避免。

    随即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问道:「老厉,老许,你俩脑子好使,给咱分析分析,咱家大人这回的底气到底在哪儿?我之前可没听说大人在靖武司有啥过硬的关系啊。」

    厉槐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许慎之却忽然抬手,制止了二人的交谈。

    严鸣和厉槐生立刻噤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身着七品靖安使官袍的赵长秋,正步履匆匆地朝营房走来,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急色。

    「见过赵靖安。」许慎之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严鸣丶厉槐生也随之行礼。

    赵长秋随意摆了摆手,语气急促:「陈靖安可在?本使有紧要之事寻他。」

    「大人正在堂内,赵靖安请稍候,属下这便去通禀。」

    严鸣不敢怠慢,立刻转身入内。

    片刻后,严鸣返回,侧身引手:「赵靖安,大人有请。」

    赵长秋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袍,旋即大步踏入营房内堂。

    「陈老弟,你怎麽还能如此气定神闲地在此饮茶?」

    刚一进堂,赵长秋便看到陈盛正不慌不忙地品着茶,脸上不见半分焦灼,不由得急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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