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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继承人。

    傅诩哪里见过这样的父皇,吓得大气不敢出:“……”

    傅润沉默片刻,蹙眉道:“王长全,回赵将军府,要一盏茶来,孤渴了。”

    傅诩一听要回头,吓得嗷嗷呜呜的,兀地被父皇揉了一把满是汗的头发,立刻噤声了。

    傅润推开车窗吹了半晌晚风,醉意稍稍缓解,大笑,“彗之。本说送你回府,我又来了。你今夜进宫来。前天不是说要为孤作画么。你使了这些年弓箭刀枪,要当心,画得太凶了就不美。上回在直沽为你庆生,漕船茶船千艘待发,百姓多得很……总是欠你,你进宫来,一定来。”

    傅诩不敢抬头张望,但听他消失已久不见人影的亲爹赵彗之闷笑着嗯了一声。

    是平衡。

    是破局。

    是为了他这个从小就没胆量打江山的守业太子挑选忠臣。

    但傅诩后来想,其实父皇的心思很好猜,与爹爹有关的事哪有这么多弯弯绕绕啊。

    父皇不过是……关心则乱派了一整个太医院去诊脉,结果听闻人没事,又拉不下脸收回圣旨罢了。

    亏得爹爹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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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写完了,总算可以在微博说话了(虽然目前没什么想说的)。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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