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宗家为何不刻笼中鸟?伪装成规矩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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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1章 宗家为何不刻笼中鸟?伪装成规矩的罪恶!

    「噗通」一声落地的脑袋的那张脸上,凝固着生前残存的惊惧乞求。

    当日向日足不留痕迹地瞥眼一望时,似乎还能从对方的眸中,读到了一丝不解的神色。

    日向谦次郎在临死之前,好像很不理解为什麽身为日向族长的日向日足不为自己出头?

    为什麽不态度强硬起来?庇护宗家的族人?

    为什麽放任一个宇智波一族忍者,在日向一族驻地里面「胡乱」杀人?

    难以言喻的愧疚充斥日向日足内心。

    他无法给对方任何回答与解释,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声心底里的叹息。

    随后。

    迎着周围不少族人的异样注视,日向日足抬头和宇智波池泉对视。可刚对视不到一秒钟,日足就恍惚想起宇智波池泉那对万花筒写轮眼,似乎有着一种匪夷所思的诡异力量。

    前根组织的首领志村团藏,就曾栽倒在他的这双眼睛之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能力。

    再加上……对方疑似还拥有木遁血继限界。

    木遁加写轮眼加熔遁。

    这是什麽奇怪组合?

    日向日足忽地萌生一个古怪想法——哪天宇智波池泉眼睛一闭一睁,发现竟然是一对白眼,自己可能都不觉得奇怪。

    怀揣着异样的思绪,心中有些不安的日向日足不留痕迹地将视线给偏移了一点。

    他没有和宇智波池泉继续对视。

    「池泉,日向一族对你今天执行的[绝对正义]……没有任何的异议。」日向日足低头了,退缩了,隐忍了:「日向仁辅多年前的所作所为,的确有违正义。日向谦次郎与卡多合作运输违禁药品,也触犯了火之国的律法。」

    「他们这对父子,理应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而身为族长的我,没发现他们的不对,也是我的过错,我会反省的。」

    听着日向日足说的这番话,日向宁次一时间有些发怔。

    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宗家吗?

    这就是威严不可触犯,且只需结一个引动笼中鸟咒印的印,就能让父亲大人痛苦不堪的日足大人吗?

    在宇智波池泉的[绝对正义]面前,原来日向宗家,也算不上什麽。

    在日向一族内高人一等的宗家,在日向一族外,居然屡屡退缩,且屡屡向他人低头。

    恍惚间,宁次心中有关于宗家高高在上的滤镜,似乎出现了一道道细密的裂痕。

    可这时,宁次忽然听见宇智波池泉开口了。

    「你说你反省了?挺好笑的,差点逗笑我了。」

    无论是宁次丶还是日足,都不由愣了一下。

    日向宁次颇为不解地抬头看着宇智波池泉的背影。在他眼中看来,日向日足方才说的那番话,的确算得上是退让了且是反省了吧?

    毕竟日向日足可是日向族长,说出这些话还不算退让吗?甚至都算得上是有些怂了吧!

    宇智波池泉的视线落在日向日足面庞之上。

    不知为何,竟把日向日足盯得有些紧张了。

    只听宇智波池泉继续开口说道:「你只承认了日向仁辅多年前所做之事的确是一种罪恶,你却没有承认他昨晚所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说明在你心里那已根深蒂固的腐朽家规之中,试图破解笼中鸟咒印的分家长老日向横狩……是死有馀辜的。」

    「你认为日向仁辅折磨他是正确的。日向横狩因此而死,只是因为他运气不好旧疾复发。」

    「你内心真实想法和临死之前的日向仁辅是一模一样的,因为你们的思想本就如出一辙。」

    「在你眼里,高高在上的日向宗家,骑在日向分家的头顶上,并没有任何不对。」

    「我说得对吧?日向日足。」

    日向日足怔在原地,日向宁次则浑身一僵。

    宁次猛地回过神来。

    是啊!

    日向日足他根本就没有说「日向仁辅折磨日向横狩致使其旧疾复发身亡」的行为是错误的!

    日向日足反省的根本就不是这一点,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替分家忍者共情过分毫!

    自己刚才却天真地以为对方真的已经反省了丶真的意识到不该这样对待日向分家忍者。

    自己竟对日向日足抱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希冀」,希望对方能对分家好一点。

    希望对方能承认分家长老日向横狩没有错。

    『我……什麽时候对日向宗家的要求这麽低了?明明我背负着父亲大人当替死鬼的仇恨,我为什麽莫名其妙地偏向了宗家?』

    在宁次内心不断地拷问自己的时候。

    深吸一口气的日向日足终于开口了:「池泉,你对日向一族的状况并不了解。日向仁辅故意折磨日向横狩长达半小时的行为固然不好,但他只是在合理的惩戒上进行了一种过激的冲动。」

    「或者可以这样说……他按日向家规处置日向横狩的行为是对的,但他那种过于偏激的故意折磨行为是错的。这一点,我是承认的。」

    「我没有觉得日向横狩是死有馀辜,我也为他的去世而感到惋惜,但这并不代表日向横狩就没有犯错。」

    「笼中鸟咒印是日向一族的血脉能延续数百近千年未曾断绝的根基,日向横狩试图破解笼中鸟,就意味着他在掘日向一族的根基。」

    「宗家是不可能放任他这种试图摧毁日向一族血脉延续的行为的。」

    日向日足顿了顿,好似重新找回了一丝底气,他面色肃穆认真道:「日向仁辅是错了,但日向横狩也错了,这是我坚持的观点。」

    站在宇智波池泉身后看热闹的鸣人听得脑袋都大了。

    他忍不住戳了戳旁边的佐助,侧头凑了过去,悄悄问道:「喂,你听得懂他说什麽吗?」

    佐助无语地瞥了眼鸣人,低声回道:「他觉得他们日向一族的家规大于一切。就算没有大于一切,那至少也和火之国的律法丶木叶的规矩丶绝对正义的秩序这三者齐平。」

    鸣人一愣,狐疑嘀咕道:「你怎麽能听得懂?!」

    佐助沉默了一下,道:「因为他和宇智波一族内,一些思想很顽固的人很像。甚至我觉得,他比宇智波一族那些顽固的人更加顽固。」

    「在这种人眼里,忍族的规矩是最大的规矩。如果忍族的规矩和绝对正义的规矩起冲突的话,他们会觉得忍族的规矩才是该遵守的。」

    佐助补充了一句:「就算和木叶的规矩发生了冲突,他们也会这麽想的丶也会这麽做的。」

    出身于大忍族的佐助,自然很清楚这类人。

    毕竟这类人在宇智波一族内也并非是少数。

    只不过宇智波一族的迂腐程度,没有日向一族那麽严重而已。毕竟写轮眼本身就天然有些偏激叛逆,不可能全员都恪守古板家规。

    可佐助发现,日向一族貌似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对他们的家规极推崇。

    唔……

    尤其是这什麽日向宗家的这夥人。

    就算是日向分家这种受到压迫的也是如此。

    「叽里咕噜的说什麽呢喵?!」突兀响起的腔调怪异的声音,让日向日足不禁愣了一下。

    他不由将视线落在宇智波池泉脚边,那一只正口吐人言的橘色忍猫的身上。

    橘次郎抬起满是嫌弃的眸子和日向日足对视:「接下来是不是还要说什麽宗家才是日向一族的传承者?分家只是日向宗家的守护者?」

    「分家族人就要恪守住守护者的职责,不能对宗家僭越一丝一毫的底线?一旦僭越了底线,感受笼中鸟咒印的痛苦就是理所应当的?」

    日向日足没有说话,因为这只忍猫把他接下来想说的话,全部都说出来了。

    只是忍猫的语气很不友好,日向日足总觉得,这只橘色忍猫是想骂自己。

    下一秒,他没想到自己的感觉真的应验了。

    这只没礼貌的忍猫真对自己口吐粗鄙之言!

    「喵!恶不恶心呐日向日足!」

    「什麽传承者,什麽守护者,险些给我整笑了。你们这些所谓的日向宗家忍者,不过是假借笼中鸟咒印奴役分家忍者,用死亡与痛楚来胁迫他们,然后让自己来当人上人罢了!」

    「有咒印的白眼和没有咒印的白眼,就是你们区分人上人和人下人的标志!别把自己标榜成什麽日向一族血脉传承者了,我看你们日向宗家,近亲交配到脑子都快要出问题了。」

    橘次郎说着说着,也不知是不是觉得不过瘾,忽然又把矛头对准日向分家。

    它直接跳到宁次的肩膀上,那体重差点让宁次一头栽下来。

    橘次郎狠狠戳着宁次的侧脸:「还有你们日向分家,真被宗家洗脑了啊?他刚才随便说几句话,你是不是差点就感恩戴德纳头就拜了?犬冢一族里的那些狗都没你们这麽好训,况且,狗的待遇都比你们日向分家待遇好。」

    「至少犬冢一族家的狗,如果试图破解契约,犬冢一族的忍者还会关心的问它们:为什麽要破解契约?是不是哪个族人对它不好了?」

    「你们日向分家呢?试图破解一个根本就不想被刻在脑袋上的笼中鸟,就要被折磨得要死要活,他们根本不把你们当人当狗看呐喵!」

    宁次小脸顿时憋得一片通红。

    「就一句话!」橘次郎道:「日向一族的所谓家规,本就是扭曲病态的忍界滋生出的畸形产物,『笼中鸟』就是畸形产物中最甚的一个。」

    「喵,说着说着差点给我气坏了。」

    骂了个痛快的橘次郎口乾舌燥地嘟囔一句。

    整个日向一族驻地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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