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陈业,肆无忌惮!(1/2)
」正所谓纸上得来终觉浅,既然理论说完,那咱们开始实战。」
陈业话锋一转,指了指大殿侧面的一间偏殿,「光说不练假把式。现在,我开始挨个点名。被点到的人,随我进偏殿进行单独指导。我会根据你们每个人的特点,指出你们的致命弱点。」
说完,他径直走进了偏殿,大门敞开,里面黑洞洞的,像是一只张开的巨口。
「第一个,赵元缘。」
陈业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
刚才还在跟张楚汐嚼舌根的赵元缘一愣,她气鼓鼓道:「这家伙,干嘛找我「」
她明眸善睐,小脸带着些许婴儿肥,倒是个可爱的女孩,颇受欢迎。
有人安慰道:「赵师妹,要是他欺负你,你就跟师兄说!」
「哼,谅他也没那个胆子!」
赵元缘吐了吐舌头,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偏殿。
「砰!」
偏殿大门猛地关上。
大殿内安静下来,之前还在交头接耳的弟子们此刻都安静下来。
张楚汐缩了缩脖子,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陈业————该不会是想趁机公报私仇吧?
只有她,才知道这陈业的真面目!
他难道————真敢在宗内发泄兽欲?!
没多久,厚重的殿门内便传来细微的动静。
而离着最近,且修为最高的张楚汐有意探听下,听得清清楚楚。
「啊!你————你要干什麽!」
赵元缘的声音很是不可思议,且有些害怕。
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脆响,像是鞭子抽打在什麽地方的声音,伴随着重物落地的闷响。
「呜呜呜————别打了!我错了!教习我错了!」
「这就是你的实战?太慢了!」陈业冷漠的声音隐约传出,「如果是魔修,刚才那一爪已经掏空了你的心窝!站起来!继续!」
「不要————那里不行————啊!」
该死!
他到底在做什麽?
难道打着实战的名义,欺负女弟子吗?
张楚汐睫毛微颤,这家伙,果然要破罐子破摔了!
她就知道!
这个男人在黑崖城时就敢把她扔进水桶里那样对待,如今到了这封闭的偏殿,面对赵元缘那样可爱的小师妹,他怎麽可能忍得住?
他一定是借着指导的名义,在————在行那些苟且之事!
想起以前陈业的「兽行」,女孩细直的腿儿悄悄打着抖。
她————她才不想在一众同门面前,被这个人面兽心的人凌辱!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
「吱呀—」
沉重的大门再次开启。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
只见赵元缘扶着门框走了出来。
她原本整齐的道髻此刻散乱不堪,那身精致的弟子服也变得皱皱巴巴,上面还沾染了不少灰尘。
那张带着婴儿肥的小脸红彤彤的,满是汗水和泪痕,眼神涣散,双腿还在止不住地打颤。
「赵师妹,你————你没事吧?」
有人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赵元缘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头,抽泣道:「这个混蛋,竟然敢打我!我要跟爹爹说!」
她捂着脸,跌跌撞撞地跑回了队伍最后面,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已经开始摸出传音玉块,准备传音。
就在赵元缘那只颤抖的小手即将催动传音玉玦,向她那位身为实权峰主的父亲哭诉时,一道苍老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把玉玦暂且放下!」
赵元缘手一抖,玉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她惊恐回头,只见大殿深处的阴影中,徐恨山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徐————徐峰主?」
赵元缘吓得连哭都忘了,像只鹌鹑一样瑟瑟发抖。
「徐峰主,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有胆大的弟子仗着家世,壮着胆子喊道,「这新来的教习不知轻重,竟然对赵师妹下如此毒手,简直是————」
「住口!」
徐恨山手中拐杖重重一顿,地面都颤了三颤。
他环视了一圈这群平日里娇生惯养的世家子弟,眼中闪过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怒意:「下毒手?若是真正的魔修,此刻赵元缘的脑袋已经被挂在旗杆上了!还有机会在这里哭哭啼啼?」
全场死寂。
徐恨山走到赵元缘面前,冷冷地看着她:「你想给你爹传音?不必了。此事,正是你爹,还有各峰峰主,乃至宗主亲自点头应允的!」
「什————什麽?」
赵元缘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徐恨山,仿佛听到了什麽天方夜谭。
爹爹最疼她了,怎麽会同意让人这麽打她?
「你们以为,宗门为何要特意请陈护法来做这实战教习?」
徐恨山长叹一声,语气变得沉重无比,「前些日子的战事,你们也都听说了。我灵隐宗被破,弟子死伤惨重!那些陨落的弟子中,不乏平日里修为高深丶天赋卓绝之辈。为何?因为他们没经历过真正的生死搏杀!因为他们只会在擂台上点到为止!」
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稚嫩的面孔,最后落在了脸色苍白的张楚汐身上:「张楚汐的遭遇,便是最好的前车之鉴!若非陈护法拼死相救,你们以为她还能站在这里吗?四个筑基护卫,也全都折在了魔修手里!这就是修真界的残酷!」
张楚汐身子猛地一颤,低下了头,不敢与徐恨山对视。
原来,这中间还有自己的原因——————
是了。
要不是她这次捅的篓子实在太大,宗门也不会允许陈业为所欲为。
只是奇怪的是,她似乎误会了什麽?
赵师妹脸上只有生气,却没见什麽耻辱之类的,难道她没被陈业凌辱吗?
「我不信!」
赵元缘不信邪地捡起玉块,想要告状。
玉块那边很快就得到回应,但结果,显然是让她失望的。
小女娃有些不满。
这些可恶的混蛋,他们能被师父教导,竟然还心不甘情不愿的。
以前师父都没这麽教过她呢!
她安慰道:「元缘,你别怕呀,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现在怕,那以后怎麽办?」
听到青君的安慰,赵元缘哭得更厉害了。
徐恨山无奈摇了摇头,帮陈业镇住场后,他甩袖而去,不再掺和。
随着徐恨山的离开,大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既然连徐峰主都发话了,甚至连赵元缘的父亲都默许了,那他们这些弟子,哪里还有反抗的馀地?
绝望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
「下一个,钱多。」
陈业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淡,却如同催命符一般。
被点到名的男弟子是个身形圆润的小胖子,闻言两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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