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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玖：“我写小说总是扑街……”

    洛书大笑离去。

    事实上，这次使用的小人是她重新捏的，正所谓“过去的我不是现在的我”。扮演人类的游戏，格赫罗斯已经玩了很多年，以至于已经有点无趣了。

    她仿佛同时存在于许多的空间，又同时存在于许多的时间。在现实的维度中，人类的脑容量不得不屏蔽一部分信息，导致她常常无法判断哪些是现实，而哪些已经成为历史的涟漪。

    也许一切都是假的。

    也许我只是一个平庸的疯子。也许一切都只是我的想象和幻觉。也许连山学、拉莱耶和平行宇宙从未存在。群星之下没有古神的目光，只有四十六亿年的光阴，恐龙和蚂蚁在这片大地上来来去去。

    但那样不是更好么？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无法逃离的疯狂与混沌，只有一个想象力丰富的疯子，为了让自己卑微的生命变得光荣和伟大，而编造的恐怖故事。那些发生过的不但从未发生，而且永远不会发生。

    我希望没有人再记起我。

    — 第三卷 ·痴愚 完 —

    — 全文 完 —

    2025.4.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