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他们别无选择!(2/2)
他们在那些反锁着门的豪宅里,他们在以惊人的速度腐烂!
这种腐烂不是发生在阴沟里,而是发生在他们的高层。
随后回到阿美莉卡之后,我委托联邦调查局和我们在欧洲情报网进行调查,在整个欧洲有超过三百个高度组织化的丶且受到权力庇护的地下儿童性剥削网络正在活跃。
详细的系列调查报告,会在明天的纽约时报刊登。」
其实三百个都说少了。
从60年代开始,整个欧洲针对儿童的犯罪网络非常非常地惊人。
甚至在英格兰有PaedophileInformationEchange(恋童癖信息交流会)这种公开组织存在。
实际上,根据后世披露,在孤儿院丶教会学校丶寄宿学校和少年管教所内部,存在着系统性的丶被管理层默许甚至组织的性虐待,涉及全欧洲数千个机构。
后来欧洲被揭露的大规模教会或国家机构虐待丑闻,其根源基本上都在六七十年代。
台下一片哗然。
他们听到这里,都意识到,暴风雨要来了。
欧洲的丑闻,不少议员都有所耳闻,甚至一些资深议员在前往欧洲的时候接受过类似的招待。
所以林燃提到的不是没人知道的问题,而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他现在要将这件事翻到阳光下,甚至要和欧洲防务联系到一起。
如果没有外星人,那这就是最大的暴风雨。
但同时议员们也从林燃提到的联邦调查局配合调查听出了别的意思,那就是这同时也是总统的意思,就是要对欧洲下手。
自1947年马歇尔计划启动以来,阿美莉卡的纳税人哪怕自己勒紧裤腰带,也向欧洲输送了数百亿美元的真金白银。
我们帮助他们重建了废墟上的工厂,我们帮他们挡住了来自东柏林的钢铁洪流,我们的第六舰队在地中海巡逻,保障着他们餐桌上的红酒和牛排能够准时运达。」
「可结果呢?」林燃反问道:「我们在安南流血的时候,巴黎在指责我们不人道;我们在维持布雷顿森林体系的时候,波恩和伦敦在悄悄兑换我们的黄金。
我想请问在座的各位,为什麽我们的安保服务必须是免费的?为什麽只有阿美莉卡青年的血是廉价的?
如果只是这样,那我觉得我是在为我们自由阵营的盟友牺牲,但他们在做什麽?他们的高层在做什麽?
他们在突破人类道德的底线,在成组织地犯罪。
我们既要对这样的行为追责,更要扭转过去我们对欧洲无条件丶无限度的帮助。
他们需要为阿美莉卡的安全防务付费,他们需要承担对抗外星人的经费,他们也要像阿美莉卡一样,为自由阵营做贡献。
我们在东亚的盟友高丽,尚且能派兵在丛林前线参战,能减少阿美莉卡青年的流血牺牲。
我们欧洲的盟友为什麽不能?
他们凭什麽不流血,也不出钱?
这样的现实需要成为历史!在当前这个联邦财政如此困难的时期,我们必须要让欧洲承担起他们应该承担的义务,欧洲的罪犯也要受到清算!」
林燃说完之后,台下的议员们知道,唯一逆转的机会在今天,在此刻,在当下的国会山,如果不说服林燃,那麽一旦纽约时报的报导刊出,随着林燃在国会山的讲话流出,所有阿美莉卡民众的愤怒会形成一股海啸,这股海啸会撕碎当前的共识,会让民众们清醒过来。
欧洲再也无法享受到当前免费的安全服务。
议员们没人敢阻挠。
还是那句话,在民选政治中,做错误的事不可怕,做得罪选民的事才可怕。
一位向来和欧洲交好的资深议员无奈起身,他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麽,不管有没有效果:「教授,我赞同你的观点,要对欧洲有组织的对未成年的犯罪行为进行清查,无论他的职位有多高,我们都要追查到底。
但关于欧洲承担防务责任和对抗外星文明责任上,我认为我们需要再做讨论。
欧洲是我们的盟友,让盟友出血,这恐怕会将他们往苏俄阵营那边推。
在当下冷战局势下,我们需要认真考虑这样做的风险。」
不少议员都点头,之前为什麽曼斯菲尔德修正案过不了,因为要维持阵营的团结。
「诸位,一提到要撤军,一提到要欧洲出钱,就是影响团结。
世界上有单方面付出营造的团结吗?
欧洲已经享受了来自阿美莉卡单方面付出二十年,还不能形成团结吗?
单方面付出的团结有必要再维系吗?
或者我说的更直白一些,西欧阵营的国家们,他们可能投向康米阵营吗?
是嫌自己的王室脑袋不够多,还是嫌自己的企业家们太多了,欢迎苏俄的安德罗波夫同志来对他们进行清洗?
别说我们只是让他们承担他们该承担的那部分。
就算我们让他们承担他们不愿意承担的那部分,他们也得承担,在我们和苏俄之间,看似他们可以选择,实际上他们别无选择。」
林燃的话冷酷地揭露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主义决定了欧洲就是待宰羔羊,只是过去大家都忽视了这一点。
现在都什麽时候了,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从欧洲针对儿童的犯罪做舆论动员的起手式,用外星危机充当不得不这麽做的理由,再用无可辩驳的底层逻辑,让在座每一位议员都意识到,好像真的可以这样做。
两百亿美元,带来的繁荣,帐单却是欧洲盟友掏。
他们现在已经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了,甚至他们意识到,如果拒绝,民众的怒火会将他们撕碎。
在他们的下一次选举中,民众们只需要问一句:你是阿美莉卡人,还是欧洲人?
就足以将他们打入到万丈深渊。
坐在弗雷德边上的资深议员轻声问道:「弗雷德先生,教授和索菲亚王妃真的没有关系吗?他要这麽针对欧洲王室?这用华国古话说叫不叫:冲冠一怒为红颜?」
资深议员才不信你是因为信仰或者道义呢,爱情的怒火更符合他的认知。
弗雷德摇头道:「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教授看不上索菲亚,她又不是金发碧眼的雅利安人。」
资深议员瘪了瘪嘴,心想你这NAZI德裔早晚被人定死在种族歧视的断头台上。
「教授,我只有一个问题,欧洲的盟友要出钱,那我们在亚洲的盟友呢?他们是不是也得承担对应的份额?」